”笑的同时,我伸出了罪恶的右手,拧动门后的大花瓶。
景昱仁见到我的动作瞬间警惕,可是他反应再快,也架不住我挖的坑大,眨眼功夫他就掉了下去。
我站在坑沿上,嫌弃的看着他,顺手抽出腰间的另一把戒尺……
“你要做什么?”
“王爷,您不知道,奴婢这几日不见您啊,真是有一肚子的脏话想说呢。”
我这人啊,也没别的优点,就是言出必行。
“王八蛋,负心汉,娶小媳妇不要脸!”边骂边打。
“诶?不是,如诗她……”
“如诗她,如诗她,如诗她!”一声打一下,照着脑袋狠狠地敲。
“你不讲理!”
“不讲理,不讲理,不讲理!”
“我有苦衷!”
“有苦衷,有苦衷,有苦衷!”
“……”
“不说话?踏马得,踏马得,踏马的!”
“还敢躲,还敢躲,还敢躲!”
“搞事情,搞事情,搞事情!”
他在坑里跳来跳去,最后我终于打折了一根戒尺,累得呼哧带喘,瘫倒在坑沿儿上。
“解气了吗?”他见我不再动手,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懒得理他。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