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都能牵动乔玉蓉的痛觉神经,但是绝对不让她流血。
凭什么总是欺负我?
我踏马今儿给你薅成秃子!
我后来失去了耐心,也懒得听乔玉蓉撕心裂肺的嚎叫,一言不发的堵上了她的嘴。
她呜呜的嚎叫声和止都止不住的生理性泪水,让我找到了不知名的快000感,居然心里莫名其妙的舒畅起来,我越薅越上瘾。看到身边的剪刀的时候,一个恐怖的念头从我的心底滋生出来。
我为什么不杀了她?
这个币池,几次三番暗害我,我凭什么要那么圣母绕她一命?她现在脆弱的样子简直不堪一击,我为什么不能掠夺她的呼吸?
我越想越觉得自己正确,转身就去拿桌子上的剪子,只是脑子里忽然出现了唐舜刚刚清冷的声音,他说他相信我有分寸。
分寸……你大伯父的!
那些恐怖的念头忽然烟消云散,我恍然间有点害怕,我怎么会有那种想法?难道我也会黑化不成?
战战兢兢得转头去看唐舜,他还是那个酷酷的姿态,甚至连眼睛似乎都没睁开。
景昱清还在一边晕着。
乔玉蓉早就又疼又惊恐的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掉。
只不过不知道是我——我蒙住了她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