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
我那句诗简直把唐舜撩得不能自理,他后来干脆就变成啃了,呼吸沉重,嗓音喑哑,一直低声叫着我的名字,手也在我胸口处流连。
我他娘的哪受过这个啊,早就化成一滩水泥了都,被他半抱半推着就到了岸边,我正专心的低头和水里的他接吻,他却忽然一怔,再想拉我已经来不及。
一枚金属质地的暗器,带着空气摩擦的声音,就穿进了我的后心,我被这股劲力带得忽的挺直了背,接着便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在唐舜的震惊里跌进水池。
我再醒过来就是在三七堂里我俩一次都没一起住过的“婚房”了。熟悉的屋顶和熟悉的手指尖上传过来的温度。
唐舜大概是感觉到我醒了,立马站了起来查看我的状况。凳子被他的大动作震得“咚”一声倒在地上。
“你别着急,我没事儿。”我伸手去摸他,可是眼睛虽然闭着,看他却模模糊糊的,我觑觑眼想看清他,可是一阵凉意却顺着我脖子滑了下去,接着又是一滴。
“唐……宝贝儿,别哭啊。”
他沉默半天,忽然俯下0身来,把头放在我的颈间,声音里充满了恐惧感,他一开口,我心都碎了,“画儿,我差一点就失去你了。那千秋钉根本就是把你打穿了啊,画儿,你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