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馨。
可是蓝馨却一改往常小哭包的形象,眼神望着桌子的一个角,淡淡的说到:“我想想,童哥一定还活着。”
“嗯,活着呢。”马莉苏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也不知道哪里弄来的瓜子,又咔嚓咔嚓嗑了起来。
蓝馨先是一惊,狂喜还未做出反应,却已然散去,友好得拍了拍马莉苏的肩膀,“对,一定活着呢。”
“啧,你别拿着那副故作坚强的表情对我,我这嘴开过光,说的可灵着呢。”
“所以,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见沈如诗伤口包上了,静了静心神,柔声问她。
“画儿,我大概真的如婶母说的,就是个灾星,谁和我有了牵连,大概都会受到连累,对不对?”
“那就是个后0妈,你听她瞎咧咧。你好好说,我不在你身边的这半年,你都经历了什么?”
“那日我醒来后没多久,师兄就醒了,四处行凶未果闯入你的房间,却骤然冷静下来,接着就消失不见了。礼王又偏偏挑在那个时候来闹事,说有人举报有民间游医违抗圣旨给我看病,要来捉拿,正在僵持之时,师兄又回来了,准备把你带走。可是这事偏偏被礼王看到,扬言要把你假死的消息公之于众,于是我们把礼王打晕,为了迷药,装出一副他其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