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而且一阵阵凉风似乎能把人吹透,我打了个寒颤,唐舜瞬间又用宽大的大氅把我罩进他的怀里,在我耳边和解释:“这瀑布离山脚有千丈高,两座山之间横了一条不知何人所铸的绳索。”
    “嗯,咋地,要玩空中缆车是咋的?”我心里不祥的预感,顺着脊柱一路爬上后脑勺。
    “我若说,想带着你在这绳索上,从这边山头到那边山头,你可会怕?”
    “……”
    “鸢儿?”
    “我怕。”
    “这样啊。”他的这一声苦笑里有说不出的落寞和不被信任的失望。
    “但我相信你绝对会保护好我。”
    “鸢儿……”
    “带我过去那边。”我在他的大氅里抓住他的手,让他环住我的腰,兴高采烈的像个土妞儿似的,高高的扬起手臂:“走!占领下个山头!”
    唐舜不知道想了什么,一把将我拦腰抱起,几个起落间,我已然离开了刚刚的位置,因为水声明显的小了。
    “说好的让我自己走呢,你这么抱着我,算怎么回事呀。”我调笑着问他,他把我稳稳放在地上。
    “这又是哪里?”
    “带你来见见我最重要的一个人。”
    闻言心里咯噔一下,最重要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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