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笑出来就差点疼哭了。
“嘎吱”,门被绿柳打开,她端着个小托盘进来,看到我在也没有惊讶,只是温柔的笑了笑,把那碗递给我。
“你做哒?”我轻轻用气腔问她。
她摇摇头,手往东北方向指了指。
我撇撇嘴,拿起小勺子本来想往嘴里送的,但是我忘了我溃疡了。她无奈的摇了摇头,接着拍拍我的手,示意我去休息,见我万分不舍的看床上的唐舜,又捏了捏我的手指示意我安心。
月亮高高的挂在天上,七月的暑热还是那么恼人,偶尔的虫鸣也在静谧的夜里被放大十倍。我沿着曲折的回廊往惠兰堂的另一个房间走,可是入眼的全是不同受伤程度的府兵们。
还有几个小丫鬟在来回的走动,给几个明明伤的很重却拼命忍疼的兵士上药。
这一次的反叛,礼王真是下了血本了,可是这么没脑子的事,他一个处心积虑想夺帝位的人怎么会做的出来呢?我这么一琢磨又头疼起来,竟然到了站不住的地步,脚底不稳,身边不知谁路过,被我一把抓住。
“麻烦把我送去惠兰堂。”我虚弱的道。
“许夫人你没事儿吧?”许汉文见我这么惨,嗓音比我高出几倍,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吵。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