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拿她当做小妹,所以她的话我自然是听的,她叫我不要为难“沈如画”,我只有照办。
我有时候也怀疑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毕竟明知道东苑中晾的果脯是她做的,不应该沾染,可还是控制不住抓了一把在手里,甚至还想尝尝是何种滋味。
我笑着摇头慨叹自己何时如孩童一般时,已然端着药打开了师妹卧房的门。
我见沈如画也在,竟然把那些晾干的果子挑衅一般拿了出来,她见了果然瞪圆了眼睛。
她瞪眼睛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之后的几日她未曾来过,听说是与景昱仁密谋,师妹听说了景昱仁与她走的极近的消息,笑的极苦涩,摇着头说“罢了,他是该喜欢画儿那般的女子的。”
我见自家妹子被欺负成那样,自然是不服气的,还未腾出空去她惠兰园理论,她却偏偏来自讨苦吃,甚至还语无伦次的把我拉到惠兰堂,接着把我推在院墙上!
她要做什么?不过一个女孩子而已,我自然没对她有太大的防备之心,可谁知道她竟然胆大包天一般,眼里带着万般深情地……调戏我?
她竟然敢对我说:“我喜欢迷人的你和你醉人的发香。”接着还把一朵花插在我的发间。
我愣愣地任她胡作非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