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出身的她来说,虽然内心的戏不能完全的展示到脸上,不能控制自己的眉梢、脸部的表情动作,展现出内心的纠结,但是她可以用一定的肢体语言来表达。
“今日登台的,是‘广德楼’的人吗?”她将自己想成剧本中有些尴尬,又极力想要控制自己的豆蔻,说起台词时,便十分的顺。
事实上豆蔻是安九昱身边的人,安九昱在北平这一带只手遮天,势力很大。
每月七号豆蔻过来时,天桥街的人都清楚她是为了看‘广德楼’唱的那一出《打严嵩》,又哪里敢在这一天,私自换了人表演呢?
所以她来这里的每一回,都是一样的老曲目,可是豆蔻每次一来,却都总要是问一回。
剧本里侯西岭将这里写得很妙,豆蔻每次总问,展现出她极度的没有安全感,哪怕是如今华服加身,仆从随行,可在她心中,她依旧是如浮萍一样。
她看的戏总在每月七号这一天,总是广德楼的人唱着《打严嵩》,从某一方面来说,也是她希望时间倒退,停止到七号那一日,渴望回到当初的心境。
侯西岭的写作手法老炼,他并没有直接写出豆蔻对于当年父母在世,仍备受宠爱的怀念,却以侧面的描写衬托来达到这一点,越发令人唏嘘感叹。
江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