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尖从他手背上划过,一阵轻微的刺痛感在这样的环境下,被胡健吾无限的放大,他甚至觉得自己后背汗毛都立起来了。
直到董潮平喊了停,江瑟站起身来,胡健吾才心有余悸,任由旁边的人将自己拉起来,冷汗涔涔:
“小江,你这也太吓人了。”
刚刚那一刻,任凭谁都觉得,江瑟是要立即杀他了,她眼里的麻木带着阴冷之色,脸上的笑有些兴奋,举着‘刀’的手跃跃欲试,挥下来的时候半点儿犹豫都没有。
胡健吾拿下手,手背上还残留着被纸‘刀’划的一条红痕,痕迹并不深,但他嘴里倒吸着凉气,发出‘嘶’的声音,一面用另一只手去揉。
“你这手里拿的刀要不是纸糊的,估计你真的要一刀捅下来了。”
这比梁春泊出手狠多了。
《海棠秋》这一幕戏已经排演过好多回了,胡健吾与梁春泊自然也对过这一场戏,相较于江瑟的表现,梁春泊对于场面的把控能力自然要强得多,也演出了军阀的老辣与冷漠,出手也有分寸,虽说每回排演间,胡健吾总被他气势压住,发挥得不是很好,但总的来说,也比跟江瑟排演好多了。
她对于场面的把控能力不如梁春泊强,军阀的老辣她演得也不如梁春泊好,但她却将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