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绍挂了电话,准备再去查江至远。
城西一个工地上,江至远趁着工作的间隙,找了个角落蹲坐了下去,从包里摸出一包烟,掏出一根咬嘴里了。
烟这个东西就像是一个戒约,守住了便能坚持,一旦破戒,又很难回头。
他一手握着火柴,并没有点火,一面从工装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正在跟人说话的曾绍,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被偷拍了,肢体语言显得颇为放松。
江至远看了一会儿,目光专注、冷漠,仿佛要将照片里的人牢牢记住,直到有人朝这边走过来,他才重新将照片塞进兜中。
“江哥,要火吗?”
过来的是一个年轻的工友,看他的眼神带着好奇与打量,还有些畏惧。
人有趋吉避凶的本能,江至远伪装得再好,可是那种危险的感觉是骗不了人的。
他话不太多,也不太合群,自已做自己的工作,工地上大家时常约着一起出门喝酒、吃饭、放松,他统统都不合群,显得有些孤独。
“不用了。”
江至远摇了摇头,站起了身来,又把嘴上的烟塞回烟盒里,转身就走。
二月中旬的时候,江瑟就到了法国。
夏超群为她安排了几个工作,除了替她拿到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