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当时几人闹着玩儿,自己在牌桌上输了钱,这些钱对于裴奕来说也就是九牛一毛,根本不在乎。
果然,几年过去了,当时输钱一事儿再也没有人提过。
不止是裴奕从那以后没跟她打过交道,冯中良也没再提及了,这件事情像是牌桌上一场笑话,几年时间过去,冯南自己都把当时的事儿忘得一干二净了,结果没想到这会儿裴奕却找了律师上门,催自己还债了。
她忍不住笑了两声:
“还债?当时大家都是闹着玩儿的,还什么债?”
海律师听了她这话,只是微微笑了笑,将自己手里拿着的牛皮纸袋放到了冯南面前的办公桌上:
“对不起冯小姐,裴少说的并不是闹着玩,而是您真正欠了五千多万的赌债,事情过去这么多年,连本带利的数目已经在文件夹中了。”他指了指文件夹:“您可以看一看,里面有当时您打牌时的视频,也有您说过的话,人证物证都有。裴少希望您能在三十天之内,把钱还上,否则……”
他余下的话没有说,但冯南已经脸色不好看了。
她撕开了纸巾,里面整理好的资料洒了一办公桌。
袋子里有当年她一起跟裴奕玩牌的照片,还有拷贝好的碟片,海律师所说的欠款金额,冯南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