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来说,是一件大事,却因为重生,他只能以旁观者的身份看着这一场婚礼,而不能掺与,他心里别提有多难过,却怕江瑟更难受,而不敢露出端倪。
却不知他越是这样,越让江瑟心中沉甸甸的。
莫安琪都看得出来的事情,江瑟当然也看得出来,一想到爷爷的煎熬,她就有种坐立难安的心痛感觉,甚至连婚期将至,却很难无牵无挂的幸福、开心。
她低着头,已经长及肩下的顺黑长发散落下来将她脸颊挡住,她抬手去将发丝挽到耳后,露出半张无暇如玉的精致侧颜,那长长翘翘的睫毛沾着水气,一滴泪珠吸附在她瞳孔间,要滴不滴。
“就这事儿?”裴奕叹了口气,伸手去碰她下眼睑,那泪水落到他指尖,他搓了搓,“这哪里值得你哭?”
江瑟抬起头,眼神还有些懵懂不明,她不知道她这个样子有多让他痴迷,她像是一份针对他的毒,可以操控着他的情绪,可以让他失魂落魄、备受煎熬,也能让他心甜如蜜。
他勾着她的手指,看她细软纤长的指尖勾在自己指缝之间,还没有戴上两人的婚戒,却已经可以预见将来缠绕一生的依恋感觉。
裴奕越看越喜欢,将她手掌包裹在自己掌心里,紧紧握住那团葇荑:
“我跟爷爷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