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国公府的名头太大,穆筠娴就是坐也坐的不太安稳,纵是她旁边还有杜氏,仍有不知趣的妇人,走过来便问她年芳几何,读过什么书,擅长什么绣技。
杜氏闻声也望了那妇人一眼,虽觉着好似有几分眼熟,却是想不起对方是哪家的夫人,丈夫官居几品。
杜氏身旁的大丫头如彤冲她摇摇头,意思是她也不记得——好罢,如彤向来记性好,这丫头都不记得的人,大抵就不是什么要紧的人了。
穆筠娴没注意到如彤和杜氏的眉眼官司,她只晓得那妇人谄媚的笑容实在叫人不舒服,眼看着对方肥胖的手就要伸过来捏自己的脸,脑袋一歪,便躲开了。
那妇人着实尴尬了一阵,脑子里想起外界传言,顿觉眼下一一兑了现。
杜氏挡了那妇人一下,道:“我家姑娘怕生,夫人可别吓着她了。”
那妇人略有些高声道:“我不过是问问她平日里喜读什么书,精于什么绣法,怎么就是吓着她了?”
杜氏不乐意跟这样的人周旋,正欲回一句“与你何干”,穆筠娴先她一步道:“回夫人的话,我平日里喜读四书五经,经子史集,啊对了,《女戒》也读一些,绣技的话,我擅长苏绣湘绣蜀绣,就是粤绣差一点,夫人还想知道什么?”
妇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