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坤捡起一块食指长的陶瓷镇纸,压着桌山的纸。
书桌前站着一位白衣长须的大夫,魏长坤皱着眉把穆筠娴白日里报给他的药名重复了一遍,复又问道:“你可确定,当真是……治肾病的药?”
大夫毕恭毕敬道:“确实。”
捏了捏眉心,魏长坤呼了一口气出来,眼眶有些泛红,他道:“淫羊藿、枸杞子、甘草、仙茅,这些呢,也是治肾病的?”
大夫有些犹豫,到底还是如实道了:“这些药,有催.情的作用。”
魏长坤手上捏着木簪,干净的手背上筋脉凸起,几乎要将木簪捏断。
过了半晌,魏长坤才道:“退下吧。”
大夫才走了没一会儿,思危堂来人了,岁羡荣请魏长坤过去说话。
正好魏长坤心中也有千万疑问,收好父亲遗物,他便让丫鬟打着灯笼,去了岁羡荣那儿。
今儿宴会着实热闹,岁羡荣撑了大半天累的厉害,下午睡了一个多时辰才起来,晚上用过了晚膳,消了食,听说魏长坤也回院子里歇息了,才腾出空把嫡孙叫过来说话。
岁羡荣一面吃着李嬷嬷喂到嘴边的冬枣,一面得意哼道:“还说没有中意的姑娘,才回京城,竟然就把人家姑娘引到那般偏僻处说私话,他这胆子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