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好姑娘等着你。”
胡明朗不肯,动了动嘴皮子,什么也没说,只道:“儿子不要旁人。”
胡夫人气不过,轻捶了胡明朗一下,高声道:“你给我收收心思!我肯让你自己选,是疼惜你,若是你这般不听话,莫怪我对你父亲说!”
胡明朗咬了咬牙,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头一次与胡夫人顶嘴,道:“儿子自小到大没有一件事不听父母亲的,衣食住行,甚至小到穿什么样式的衣裳,什么花纹的鞋子。”
夫人眉头松了松,她最是得意自己的小儿子,自小天赋出众,七岁成诗,八岁做赋,公爹胡太傅也最是得意胡明朗。
胡明朗话锋一转,便道:“可是儿子近来才晓得,也不是事事都要听父母的,若是娶妇之事半点不由心,将来会懊悔一辈子。”
胡明朗是穿金戴银长大的,自小用度上没有短缺过,私欲不强,可是他明白,若是娶不到穆筠娴,只会抱憾终身。
胡夫人面色铁青,攥着帕子不说话,车厢内又没有旁人,母子两个一时间也不讲话了,直到回了胡家,也没人开口。
回到院子里胡夫人就气昏了头,休息了大半天才缓过劲儿来,等到天黑丈夫下了衙门,才肯动一动身子。
胡夫人一见丈夫回来,便想唠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