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的心,她才能进国公府。
依偎在穆先文怀里,园娘嗔道:“妾只以为夫人知道了,吓了这半天,原是老爷糊弄我来!”
穆先文道:“也不是骗你,家中有几个人知道了,估摸着离那个辣子知道也不远了,自该早作打算了。”
园娘靠在穆先文肩头问道:“老爷说的是,老爷欲如何安置妾身?”
穆先文没声儿了。他先把人纳回家去照顾,可大小两个,若是钱氏容不下,还真是难办。
园娘添油加醋道:“不若瞒着国公爷,给妾身换一处院子就是,让人找寻不到,妾身直到生孩子十来月不出门,老爷也别来瞧,就没人知道了。夫人到底是夫人,她替您生儿育女,您合该顺着她来。您说是不是?”
当然不是!穆先文怎么可能肯任一个女人摆布,还是钱氏那样没甚脑筋的女人。
穆先文道:“你先歇着,我回去一趟,再来的时候,自是你入府的时候了。”
园娘怀着希冀望着穆先文,凄凄笑道:“好,妾身等您来。”
穆先文坐着马车走了,穆筠娴的马车也动了,她见院子里半天没动静,便晓得外室走不了了。
穆筠娴觉着这外室的手段还真是厉害,昨夜她爹带着三叔这么那么半夜,竟然第二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