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窍,急得她只能这般。
魏长坤服软了,他低着头恭恭敬敬道:“请祖母指教。”
岁羡荣嘴角浮笑,盯着魏长坤看了一会儿,才严肃道:“你不是惯会甩冷脸给人看?怎么不甩给郭家的那个看了?你既说她知礼,说明她做的事,就是入了你的眼,正中下怀。”
魏长坤确实为人孤拔冷傲,但大多是对男人和那些对他有非分之想的女人,平常见客,他也不总是一副冷脸子,郭初雪进退有度,他才稍作回应而已,并非说对她有意。
至多只能说,觉着郭初雪没苏绿梅那么讨厌罢了,但他也不喜欢郭初雪。
岁羡荣问他:“宁妃的妹子,为人如何?”
细细想了想,魏长坤摇头答道:“不太喜欢,心机颇深,拿着苏绿梅做对比,抬高自己。好友与人吵架非但不劝和,还煽风点火,不算诤友,我以为……甚至不堪为友。”
还不算没脑子,岁羡荣道:“既然知道是个不堪为友的人,还不离她远些?倘或有个你眼里‘不堪为友’的男人当着你的面,与穆家小娘子往来,你觉着如何?”
当然是把那男人狠狠地打一顿!
恍然大悟,魏长坤吸了口冷气,原是为着这个生气,早知道他看都不会多看郭初雪一眼。
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