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道:“我发什么酒疯了?我怎么不知道。”
虽然结婚几十年了,提起昨夜,杜氏还是红了一张老脸,翻个身正对着穆先衡,抓着他的手臂就狠狠地咬了一口,啐道:“少给我装糊涂!”
要不是穆先衡借着酒劲儿发疯,杜氏哪里肯随他,到现在还一身的印子,差点没叫丫鬟看见了笑话。
穆先衡得了便宜不敢再卖乖,乖乖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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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娘入府之后,西南院当天夜里在穆先文的撮合下,闹了大半晚上。
到底是偷偷纳进来的妾,穆先文也没敢声张,只在西北院里跟另外几个妾一起,叫上几个儿女闹了一会儿就睡了。
钱氏与他们仅有一间房之隔,听着那边的热闹,她内心充满了恨意。那个负心的男人,花着她的钱,搂着美娇娘,而她却快到不惑之年,还要被禁足。
张牙舞爪了半辈子的钱氏学乖了,她什么也不闹,就静静地听着那边儿从吵闹到安静,看着月亮升起消失,眼睁睁地看着太阳渐渐出来。
第二天早上,穆先文过了一个“完美”的新婚夜,小妾园娘便才来同钱氏敬茶。
等了这么久,钱氏终于见到了园娘,不得不说,还是令她有些惊讶的。
园娘长相并不是很出挑,甚至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