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杜氏道:“你父亲知道的也不多吧……”想了想,她又道:“当年你父亲接替了主帅之位打胜仗回来好长一段时间都没醒过神来,天晓得他个草包怎么这样好的运气,也就是略知一点兵法,竟然就正好用上,还赢了。真真是穆家祖宗保佑。”
穆筠娴道:“娘,您给我多讲讲父亲那时候的事。”
哼了一声,杜氏道:“那时候我跟他吵了几年,对美妾他也不甚中意了,去了漠北跟躲债似的,开心的不得了,只是回来之后仿佛如梦初醒,夜里常常会吓醒,枯坐到天明,有几晚给我吓得,差点没晕过去!”
“父亲为何会做噩梦?”知道的越多,穆筠娴的心就越慌。
杜氏僵着脸,低声道:“你说为什么?他本来以为就是去混个军功,哪晓得被硬推着还做了主帅,一着不慎,十几万人的性命就跟着没了,你爹就要成千古罪人!若非老侯爷去了,这样的倒霉事,还落不到你爹头上。”
在杜氏眼里,这就是“倒霉事”,即使后来穆先衡保住了国公之位,她还是觉得,这件事是坏事。
听杜氏这么一说,穆筠娴就放心,穆先衡当年的立场确实没有戕害老侯爷的必要。
等着等着,穆筠娴忍不住默念佛经,过了半个时辰才有人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