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杨士谦的时候,心态十分平静,为父亲找到真凶,许多事在他心里已经归于尘土,如今要求的,就只剩一个原因。
魏长坤和郭从理两个站在铁牢外面,盯着杨士谦。
杨士谦本无动静,看见郭从理才开始发疯,辱骂之言不绝于耳,唾沫吐了不少,险些连累魏长坤。
郭从理淡淡地掸一掸衣裳,光鲜亮丽地站在杨士谦跟前,一脸嫌恶道:“难怪我爹说你只是粗鲁匹夫。”
杨士谦面色如灰,满面颓然,他目眦欲裂,喘着大气,没有说话。
魏长坤看着杨士谦这些年已经开始发福的身体,也觉恶心,大明武官,怎么会出了这种狗杂种。
“为什么要害我父亲。”魏长坤问。
杨士谦狂笑,却不答。
魏长坤等了两刻钟,杨士谦依旧不肯回答。
魏长坤道:“你是兵部尚书,处极刑是什么滋味,你很清楚。”
杨士谦渐渐镇静下来,他望着窗外怔怔道:“你父亲才不如我,不该当主帅的,若非是皇亲国戚,他凭什么当主帅!他不配!”
魏长坤怒道:“就因为此?”
杨士谦咬牙看着魏长坤道:“我与他入军时间相仿,他谋略不如我,武力不如我,却能做主帅,他明明是个废物!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