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极难固定身子,更不必说它近乎癫狂的状态,动势极猛,即便是他,当初只坚持了半柱香不到,而这个女人,竟已硬生生呆了一盏茶时间了,方才那般凶险,几乎所有人都想到了最坏的结果,却不想她竟然将这马给驯服了,简直是不可思议。
    一番折腾,晏祁除了方才跳马时有些猝不及防的被地上的石子刮伤了些皮肉,几乎是毫发无损。
    拂去衣袍上的灰尘,晏祁走到那倒下的马边上,蹲下身子:“要不要跟我?”语气语调都很平常,像是讨论今天天气怎么样那样漫不经心,但在场的人都莫名感受到了那话里的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