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有些低落。
晏祁的表情不过出现了一瞬,片刻就,也不再多言,恢复了一贯的冷漠,转身走了几步又想起了什么,回过头来,楚言清落寞的表情却猝不及防的落在她眼里,脚步顿了顿。
“你和其琛以后都不要回那个院子了,我叫人给你们整理出一间房来,今晚你们就住在主卧。”
“我睡书房。”晏祁清晰的看见,当提出让他住在主卧,也就是她的房间的时候,楚言清身子一僵,接着便抖得厉害,脸上血色尽失,不知想起了什么,惊惧难掩,顿了顿,补了一句,心里却莫名想起了那御医说的话:生产时便落下了病根,气血亏损,常年劳累,后天营养不良,需好好调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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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丞相府的嫡公子,长了一张小倌的脸,果然就是个倒贴的贱货。”
“不知羞耻的荡夫,只会趋炎附势,痴心妄想。”
“赔钱货,见着都晦气。”
“贱人,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
那些充满屈辱无助的回忆像潮水般席卷了楚言清的意识,曾经的伤口有些灼热,好像在提醒他曾经受过的酷刑,受过的毒打谩骂,眼前仿佛又出现了晏祁狰狞疯狂的脸。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