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被子从身体上滑落下来,露出满身青紫,他的双腿更是合都合不上。
楚言清就这样怔怔的坐在床上,身旁早已没有了人,他像被用过以后丢弃在一旁的破布,只觉得心头好像破了一个大窟窿,正往外淌着血,可是大约是疼的麻木了,他一点也感觉不到疼了。
来伺候他的下人粗暴着拉扯着他的头发,为他沐浴,用刷子像刷一个死物一般为他做“清理”,他一挣扎,就有无数人粗鲁的按着他的头,把他狠狠的按进水里,直到窒息感让他软了身子。
楚言清呆呆的看着这摆放奢华的屋子,想哭却哭不出来,身上的伤口在小厮们的粗暴对待下再次痛了起来,他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怎么会这样呢…
……
白驹过隙,他就这样过了嫁给她的五年,从十四到十九,最懵懂的岁月都陷入了无边无际的痛苦折磨之中,鞭打,咒骂,凌虐,羞辱,他成了她发泄的玩具,尝试她想出的各种新玩法…
她有很多小侍,多的他都数不过来,甚至隔几天又多了一位。
很多时候,楚言清觉得晏祁根本没有人的理智和思维,她暴戾的就像一头只会交欢的野兽,可施暴的对象,好像却只是他一个人,他都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恨他,要用这种方式来折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