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只觉得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这是她不曾有过的兴奋,却也陌生的让她心寒,或许,她的病又严重了,可不应该不是吗?
晏祁慢慢背过身去,稍微平息了一下内心的躁动:“先把他送到大厅去,让他们冷静冷静,别让她死了。”
鸣乘看着那浑身没有一处好地方的掌柜,都有些不知从哪儿下手,最终只搓了搓手,心一横提起她拖着走了。
晏祁的身上沾了不少血迹,直让她觉得有些恶心,可她的衣服都在房间里,晏祁将手上的血迹用帕子擦干,垂了头又有些沉默。
最后她还是让没回房,只是叫容烟去取了衣物,简单的沐浴熏香后,才不急不缓的去了正厅。
一早被突然叫来的管事原以为是王爷召见,个个都有些惶然,到了地方却得知是晏祁要见,便松了口气,接着就有些不耐烦起来,这大清早的,谁知道这世女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管事的都聚到一起,等了半天去却不见人来,几个平日得势的更有些猖狂起来,三三两两的拉着端茶送水的小厮,明目张胆的抱怨起来。
不知是谁第一个看到了慢慢走近的鸣乘,原还有些不在意,待慢慢看清那血肉模糊的人体,整个大堂一下子变得死寂一片,几个胆小的更是吓得面如土色,腿抖得像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