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接近丝毫,不然怎么会被晏祁派离京城去执行任务,也就是乏于他的纠缠罢了。
“不见。”从一个人的神态动作中可以看出很多东西,晏祁虽不知具体,但宿宣的异样无疑就是告诉她,这是个麻烦。
“可是他说他有很重要的事情禀报,而且他还带回了给主子解毒的药物。”宿宣见她拒绝的果断,忙不跌的道,直到对上晏祁冰冷的眼神才缓过神来,被晏祁释放出的气息吓的发抖:“属下知罪!”
“不要因为我近来对你们宽和了些,就以为自己可以干涉我的决定!”
“属下知错,还望主子恕罪!”宿宣平日里怎样,都不敢在晏祁这儿有丝毫造次,心里头却直怪自己多嘴,身子伏的更低了。
晏祁的眼底闪过一抹晦暗,感觉到有人靠近,再没说什么,顺势砸了茶盏:“出去。”厉喝一声,吓得门口的容烟心惊胆战,刚想进去收拾残局却见晏征毓大步进了院子。
“奴才参见王爷。”盈盈福礼,问好的声音也十分清亮,显然是提醒着里间外边来人的身份。
晏征毓自然听到了晏祁的怒喝,脚步一顿,看了一眼行礼的容烟,便见一个小厮委委屈屈的从屋里出来了。
“怎么了?”晏征毓皱眉拦下那小厮询问。
“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