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晏征毓说了一声,便早早回了房。
本想着给楚言清一个惊喜,便没让人通报,进门时正见着他拈着个巴掌大的红锦香囊一针一线的绣着,不知想到了什么,眼里慢慢漾出如水的温柔来。
正看着,那厢楚言清手上的绣活已经到了尾声,葱白指头一转,在针身上灵活打了个结,檀白玉齿将棉线咬断,便没了动作,只呆呆的坐着。
腊月的天儿已经寒了,屋里也有些清冷,他单薄的身子坐在雕花木窗前,印着屋外萧索枯树败草,莫名有些孤独冷清之意。
晏祁的脚步慢慢顿住,看着神色茫然的楚言清,心中蓦地一痛,在大晏,男子处处受拘束,可做的事儿本来就少,出了阁以后更是只需相妻教子,一日一日都在一方地方度过,受宠的还好,有妻主的陪伴,不受宠的就凄惨了,甚至还有男子嫁出去后一辈子都未出过门,孤独一生。
晏祁这几日忙的昏头昏脑的,从来都是早出晚归,压根没时间陪他,而楚言清从来没多说什么,直到此刻晏祁才蓦地意识到,尽管她不是有意,但她一直冷落了他。
不知是不是晏祁的视线太过明显,引得楚言清转过头,见了她,一时愣了愣,黑曜石般漂亮的眸子一下子漾出浓浓的欢喜之意来:“妻主!”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