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旁的酒馆喝酒了。
外边天色这样冷,干等着实在是费劲,反正主子也要待一夜,不如去喝点酒暖暖。
晏祁透着纸窗看着“姐俩好”的两人,这才慢慢放下帘子,隔断了同外边的联系。
目光慢慢落到一旁倒在地上,满身血迹的女人身上,晏祁的端起茶泯了一口水,才不急不缓道:“泼醒吧。”
“是。”长叙应声,让小厮提了一桶凉水,蓦地泼到那人身上,一边解释道:“这家伙嘴巴硬,属下审了她半日,酷刑都用遍了,可她就是不开口,属下惭愧!”
晏祁神色不变,看着被泼醒的狼狈女人,没有一丝意外,徒厉此时的模样十分可怖,身上的黑衣已经烂成了一堆破布,松松垮垮的盖在身上,跟着血迹沾在翻卷发白的皮肉上,青紫发黑,没一处好地儿,乍得一看,压根不会觉得是个人,正好印证了长叙的话——受尽酷刑。
“咳咳咳…”微弱的咳嗽声,轻微的颤动也带动了全身的伤口,血流如注,徒厉幽幽转醒,对上晏祁的眼,狰狞了面容,冷笑了一声,便瞥过头懒得看她。
长叙看着她一副高傲样子,就要发作,被晏祁挥手制止,全然不在意她这幅模样:“你们都下去。”她淡声吩咐道。
待到众人散尽,徒厉复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