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方设法的针对,福满楼现在也是一团乱,少了好些生意,若不是靠着一些熟客支撑,怕是早就要关门了。”
一番话下来,犹如一块巨石砸在晏祁心上,让人心惊,她曾想过宋家境况,却不想已到了这样的地步,眉头不着痕迹的一皱,嘴上却说着:“福满楼生意惨淡,也会对铺子造成些客流的影响吧?”
“回殿下,这个不必担心,毕竟两者无必要的关联,这些日子我也笼络了不少客人,福满楼的事儿,完全不会对我们造成任何影响。”
“那就好,辛苦你了。”晏祁面上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又夸赞了她几句,才让鸣乘将她送走,大门一掩,脸上一别方才的轻松,泛起沉色,只觉着棘手。
如今王府还无人知晓她与宋家有联系,所以她也得装出些毫不在意的样子来,心下却是凝重,莫名有种直觉告诉她,宋家被针对,可能也跟自己脱不了干系。
想着鸣乘就回来了,晏祁定定的看着她,悄无声息的吩咐了几句,这才让她离开了。
外头起了细雨,晏祁便静坐了片刻,眼角毫不在意的瞥过斜右角的一根房梁,淡淡的移开眼,心知她无时无刻不在被监视着,心中也有些烦躁,给自己斟了杯茶,清吹浅酌,热气氤氲了她的眸子,无人注意到她眼底忽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