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路边,有没有其他人?”
“好像…有个茶摊。”宋岑禹的脸色也严肃起来,费神想了想,有些不确定的答道:“阿深…”
“原是我连累了你。”晏祁垂首,神色莫测,带了几分自嘲,却被宋岑禹正色打断:“哪有什么连累不连累,我也是被利用的那个不是?”
“你可是心中有数了?”宋岑禹见她除却一开始的沉重,慢慢淡然下来,迟疑问她。
“嗯。”晏祁应她一声,慢慢在床沿坐下,惓怠的揉了揉眉心:“还待确定。”说着唤鸣乘进来,耳语几句,换的她疑惑神色,莫名奇妙看她一眼,不敢懈怠,俯首一揖,领命而出。
“你宋家如今已经朝不保夕,几个旁系…”晏祁靠在床柱上,毫无预兆的开口,说的是截然不同的话题,惹的宋岑禹一怔,疑惑看她,半晌反应过来,应了一声,知她不欲再提,也不多说,仔细听她说宋家详情,一时无人提起他事。
蜡烛烧到底,逐渐暗淡,只余呼吸声渐沉。
晏祁离开红楼时外头正值破晓,冬日的暖阳比起任何时候都冷了几分,洒在身上,由着北风呼呼直吹,片刻渐余温也不剩,接近年关,街道两边挂满了醒目的红灯笼,早市还未起,此时路上人迹罕至,颇有几分萧索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