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事,只是晏祁身后鸣乘面有忧色,途见无人,才与晏祁低语禀报,说是晏征毓这几日见晏祁外出频繁,终是起了疑心,大抵是没从鸣绍那得到有用消息,唤了她去问。
    “主子,我们是不是该收敛些?”说完她看着神色莫测的晏祁,有些猜不出她的意思,小心翼翼的问道。
    晏祁睨她一眼,稍弯了嘴角,似讽似嘲,垂下头也不知在盘算什么:“急不得。”
    若是晏征毓方找过鸣乘她便“老实”下来,岂不是摆明了鸣乘是她的人,所以此时最动不得。
    但所此时还如此出入频繁,又难保晏征毓不派人手跟踪探视,暴露红楼甚至她所有秘密,这必然是她不允许发生的,晏祁眼中幽深,心中有数。
    鸣乘俯首,提醒过她,便是未曾再多言,两人极快的移动自己的位置,却未见一个黑影慢慢从街角晦暗之处慢慢走出来,看着晏祁的背影,冷嗤一声,随即朝着皇宫方向离去。
    到了红楼,已然是深夜亥时了,巷子街市中的热闹不复,来到这烟柳之地,也少了日暮时拉客调笑的热闹,换做娇娥低吟,芙蓉帐暖,省去不少避人的麻烦。
    转至房间,便见宋岑寂守在宋岑禹床边,指着她的额头数落,说着说着突然哭了,换得宋岑禹一顿手忙脚乱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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