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闹了。
    军帐中不乏抱着挫她锐气,看好戏心思的将领,因而没有半个人出声阻止王邦的鲁莽之言,眼见晏祁爽快应下,这才心满意足,西侧席中又起来个人,先是呵斥了那王邦鲁莽,给晏祁赔了罪,再道:“不说这些,请将军用膳吧。”
    话虽这么说,却是将比武之事当着众将领的面定下了,晏祁心中明了,这便是郑源方才介绍过的镇国军军师文师义了,面容白净,身材纤弱,倒似个羸弱书生,但谁又能小视一军军师呢。
    眼见着这位文军师在军中威望也是不错,一言既出,倒无人说什么,晏祁只当她以智服众,未想其他。
    郑源也不介绍了,笑眯眯的端起碗茶,起身:“军中规定不得饮酒,卑职便以茶代酒,代众位镇国军将士敬殿下到来。”
    “多谢。”晏祁言简意赅,饮了杯茶,方动了筷子。
    一场宴会开始有些安静,到后来就慢慢热络起来,军中本就没那样多的拘束规矩,一开始还顾及着晏祁这位新将军,慢慢地就习惯性的率性而为了,一场“酒”宴,高谈阔论,倒诡异的和谐。
    ……
    “明日辰时擂台上见如何?”王邦还惦记着比武的事儿,散会时又忍不住跑过来,拦住晏祁,约是被那郑副将醺的狠了,也不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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