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皱。
    一下子没了看信的心情,心头细密的一阵心疼,觉着看什么都不顺遂。
    手中又抖出小半张薄纸,一改之前平和清秀的字迹,一眼便看出是鸣乘的字。
    心中一凛,读了几行,磨磨唧唧一大堆废话,正不耐,看到后来一下子就清楚明白了——
    信上写的清楚明白,属下同宿宣已情投意合…望主子准许二人姻缘,从此让她照顾宿宣…
    从字里行间就能看出写信人的紧张忐忑,还带着情窦初开的欣喜之色。
    晏祁眉毛一挑,消息有些意外,仔细想去,又觉得还是有迹可循,也没那么意料之外。
    提笔在案上的宣纸写下一行字,虎口掌心隐约可见一层硬茧——是多日处理军务,同士兵切磋比试磨出来的,更显的宽厚,还是一如既往地骨节分明。
    叠好,递给鸣毅:“回了吧。”眼中还带着点点温馨,让她原有些锋利的容貌显得有些柔和,眉目见少了好些阴沉淡漠,更多是硬朗矜贵。
    “是。”鸣毅十分不习惯晏祁方才的模样,同这位主子相处了月余,第一次发现她还有除了理智沉稳,还有别的情绪。
    心中感叹,面上却一如既往的恭谨,应了一声,这边鸣跃就挑了帘子进来了,规矩的行了个侍卫礼,见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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