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睁的看着一人端了一盆烧红的炭火走过来。
好像意识到她要做什么,强烈的惊恐瞬间填满了整颗心,要炸裂开来,“呜呜”的摇头,眼底隐约有泪夺眶而出。
他怕死,怕痛。
可他连动一下都不能。
当他被掰开嘴巴,烧的火红的炭靠近到嘴边的时候,扶枝终于崩溃了,短促嘶哑的叫声从喉咙出炸开。
“放开他。”
晏祁径直无视了扶枝被炭火灼烧到鲜血淋漓的唇,语气依旧没有情绪起伏,目光淡淡的落在那扶枝身上:“说吧。”
自然看得出他眼底崩溃意思,可心中没有半分怜悯,他杀鸣乘的时候怎么没有心软呢。
那些阁卫更是司空见惯,他还是她们见过最好审的人了,松手将人丢在地上,上脚,毫不留情踩住了他的后心。
“是…是…太…太女……”扶枝嗫嚅着唇,哭着说了出来,说完脱了力,瘫倒在地上,哭喊道:“殿下饶命啊!殿下!”
……
晏祁蹙眉,定定地看着浑身狼狈的扶枝,心中一下子乱成了一团。
还未来得及说什么,长叙进来了,看着她,欲言又止:“主子…宿宣来了。”
其实不用他说,晏祁已经看到了他身后的宿宣,他换了一身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