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晏祁言简意赅。
    “我们安插在解城的探子来报,说是近来有人在查当初送上京城那份受贿册子的来处…疑似是太女府的人。”
    晏祁眉头一蹙,敲打桌沿的手指顿住,抬眼看他,目光像淬了毒的冰碴子:“晏泠的人?”
    “是。”长叙蓦地对上晏祁冰冷又带着怀疑的眼,吓得伏下身子,大声道:“属下对主子的衷心日月可鉴,不敢欺瞒于您!”
    何曾不知这话说出来是什么意思,若是那事真是晏泠所做,半点用不着派人去查,长叙一清二楚,主子一向憎恶晏泠,这话说出来,就是在为晏泠开脱,必定会让晏祁起疑心,觉得他图谋不轨,可是,事实如此,不得不说。
    一石激起千层浪。
    晏祁紧紧攥着桌角,发青发白,她的容貌极好,却是偏向锋利,而当她冷下眉眼的时候,就会让人完全忽视她清绝的眉目,反而带着一种迫人的煞气。
    “再去查!”几乎是一字一顿的从牙间挤出来,如果不是晏泠,如果不是晏泠。
    如果一开始就是错的,如果不是晏泠没害她,她也就不会反击…
    几乎是瞬间,想到另一件事,为什么宫宴上想设计她那人偏偏把对象选成了董秀秀?
    因为他是晏泠的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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