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是有些上火,不知道哪来的火,反正是上火了。
医生说她这情况,吃药好的慢,中耳炎疼起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直接给她注射了消炎水,盛佳予坐在医务室里,一个人吊着水,想起那天他的话,你别生病,我不能哄你吃药,不能给你拥抱,不能陪你睡觉。
心口,莫名一酸。
好吧,她觉得自己有点矫情了。
她以前不这样,生病也是精气神十足,现在一点事,都弄得伤春悲秋,难道是老了?
天气闷热的厉害,医务室的空调坏了,额间沁满细汗,浑身难受得很。
曲竹打来电话问她,那天喝多了的事。
她想问曲竹,那个女人是谁,到底什么个情况,但想想还是算了,看这两个人说话跟冰渣似的,也许是死对头也说不准。
但又不像,会不会是歌词里的那个人,但那个女人说,爸妈让他回家,这要是结婚的,如果曲竹爱她,为什么还把关系搞成这样。
自己吊了两天的消炎水,没跟任何人提起。
有人遇到,关心一下,也无关痛痒。
陆沉远发来信息,说次日回来。
盛佳予虽然炎症未消退,但惊喜占据心头。
她问他,明天会来找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