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法,苏格兰场的真正目的应该是要把莫里亚蒂带过来。
“之后教授接了夫人的电话,就离开了。”坐在另一边也在接受询问的麦德斯教授的助理先生给出了和佐伊一样的回答。“直到你们找到我。”助理先生是位已经年过50的中年男人,为人可靠又随和。
比起佐伊和此刻被带去另外房间里的莫里亚蒂,这位助理先生的表现才更像一位普通人得知身边认识的人被害后应有的反应——惊慌、困惑和不解。
“在这里签字。”多诺万与自己的同事对视一眼,然后把面前的笔录推给证人签字。“我们还有几个问题,之后你们就可以离开了。”给证人做笔录是一回事,但眼前的女学生和那位中年助理并不是他们今天的重点。
“多诺万警官”,佐伊把警局提供的咖啡放回桌上,“我能去一下洗手间吗?”此刻距离她们被那位雷斯垂德探长带回来已经快2个小时了。
“可以。”多诺万点头,指了指门,“出门左拐就好。”她示意女学生可以自己离去。
……
“佐伊,你这一星期真是白忙活了。”水龙头的声音响起,一直徘徊在佐伊耳边的神秘声音忍不住叹了口气,“麦德斯教授就这么死了。”不过幸好莫里亚蒂不仅回来了,而且还来找佐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