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甚至于可把嫌疑推到新来的宋御史身上。谁都知道宋御史并不是一位好惹的人物,矛头向他,自然会令查案难度增加,还很有可能因此不了了之。这就很好地掩盖住了凶手本来的踪迹。”
裴经武垂眸,安静地不吭声。
宋言致则有些感兴趣地把目光定格在陆清清身上。
陆清清继续阐述接下来的案情:“再说刘三得,他是陆家米铺的总掌柜,前段时间刚因贪墨被我撤了职。这老头儿在陆家很多年了,辈分也算高,以往在我跟前都要给他三分脸面。我想他得了我的处置消息后,必定不会甘心,想亲自来长乐县找我理论。但是他到了长乐县后,却没有找我,而是死在了驿站的二号房,为什么?”
众人闻言后思考起来,大部分都摇了摇头,都表示不理解想不通。
“既是老总管,想必知道你的脾气,若没个人求情,帮他说话,他怎好有脸见你。”宋言致插话道。
陆清清看了眼那边看似漫不经心的宋言致,不可否认地点了点头,“正是如此,以刘掌柜的性子他不会打没准备的仗。他若想在我面前编谎博同情,定要有个说客帮忙说情才更真实,容易打动我。所以他要找的说客必须满足两点:第一是我身边宠信的人,其言我会听;第二此人需愿为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