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了个永不退铅的戳,只想捂在怀里,除了自己谁都不给看。
这狗东西是他的了!
想想也对,二十八岁“高龄”,在处男行列二爷算是捡剩的老白菜帮子,当然,这是棵货真价实的“玉白菜”,价值以钻石记,偏偏眼高于顶,让无数名媛贵女铩羽而归。
如今,总算把宝贵的第一次交出去了。
试想,老黄牛在沙地里打滚儿了二十几年,冷不丁碰上这么棵嫩草,娇得能嚼出水儿来,还不得当宝贝一样稀罕?
男人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笑得暗搓搓。
表情……忍得有点艰辛。不过,痛并快乐着。
“唔……”睡姿不雅的某妞儿嘤咛一声,小蚯蚓似的拱拱,继续好梦。
陆征咬牙,捡起被她蹬到地上的浴巾,往身下一围,深吸口气,转身进了浴室。
“明天再收拾你……”
很快,水声传来,却无热气蒸腾。
哦,冷水。
在男人怀里醒来是什么感觉?
陆征之前,谈熙觉得只有一个字儿能概括——臭!
上辈子,她跟那帮狐朋狗友出去通宵,经常喝着喝着就醉了,随便扯过谁当枕头都是常有的事。
一群醉鬼窝在门窗紧闭的房间,床上地下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