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倒了杯温水端进书房,老头子冷着脸,胸膛起伏不停。
“喝口水。”
“拿走。”
“你说你多大年纪了还跟孙子置气?”
“是他先气我!”音调陡然拔高。
“你小声点,嚷嚷什么呢?”
“那小兔崽子非得把我气死才甘心!”
“又说气话,”谭水心把水杯塞到他手里,“我昨天见过那女孩子,想听我的看法吗?”
陆觉民眉眼微动,突然冷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就是你从小惯着才把他养成现在无法无天的样子!”
“我惯着怎么了?他那么小就没爹没妈,我当奶奶的多心疼些有错吗?”老太太哽咽,“再说,阿征哪里不好?你让他从部队回来,他就回来了,连到手的中将军衔都可以不要,那可是华夏最年轻的将军!你还想他怎么做?”
说到这个,老太太就忍不住心痛,她知道那孩子是真的喜欢部队生活,如果不是陆家的重担落到肩上,他完全可以过自己想要的生活。说到底,还是这个家把他束缚了。
陆觉民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
老太太抹了把眼泪,继续道:“这些年,阿征把公司的事情打理得井井有条,你怎么就不念点他的好?平时小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