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的震撼和触动来得措手不及。
惊呼骤起,眨眼间,谈熙已经被陆征打横抱在怀里,“做什么?”
“男人该做的事。”
“你怎么突然……”
“惩罚。”
“啥?”
“不听话的女人,该!”最后一个字被他咬得又沉又重,谈熙直觉不妙。
该?该什么?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陆征身体力行地告诉她,什么叫“该”!
既是“活该”的“该”,也是“应该”的“该”。
“重,你下去。”谈熙推搡男人肩膀,手腕酸软无力,根本没什么效果。
陆征见她满头大汗,双颊绯色密布,连眼睛都睁不开,顿时心生怜意,也就不再折腾她。
事毕,翻身平躺,通体舒畅。
谈熙裹着棉被,闭眼小憩一阵儿才恢复了点力气,“水……”
一开口,才发现声音叫哑了。暗骂了句“混蛋”,又开口咕哝了一句。
陆征听见了,可是没听清,凑过去,却被小东西泄愤一般咬住了耳朵。
“嘶……还不消停?看来是我太心软,那就继续!”
谈熙吓得赶紧松口,“水,我渴。”
陆征下床,扯过睡袍披上,出了卧室。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