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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觉得无聊，可以到附近逛一逛。”
“不无聊啊，我还有一堆暑期作业。”
“……”
是了，他的小女朋友还是个大一学生，宋子文突然觉得有点……蛋疼。
八点，大众准时停在城建局地下车库。
小蔡几乎同时抵达。
“早，宋市。”
“早。”宋子文点头。
两人站在一起等电梯，都习惯性不说话。
小蔡其实还好，主要是自家领导不喜欢人在耳边一直叽里呱啦讲个不停，他也识趣地闭嘴。
虽说宋子文一派老干部作风，但比起那些喜欢听奉承话的上级，他算一股清流。
从不对下属端架子，而且双商极高，是天生的政客。
小蔡自问，无论修炼多久，他也达不到那种臻化入神的境界。
突然——
“二十多岁的女生平常喜欢去哪些地方？”
宋子文记得，小蔡之前的女朋友好像年纪不大，是个在校研究生，所以才有此一问。
这一开口，差点没把给小蔡吓得坐地上。
不仅因为宋子文打破惯例，突然讲话；还因为内容着实……劲爆。
二十多岁？
女生？
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