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骁转身,冷眸扫过二人:“轻装五公里,前五名我的人占了四席,你们不应该好好反省吗?”
呃……
这个……
我们是想洗涮你来着,不是要听你批评啊!
傅骁:“有空在这儿打嘴仗,不如训好你们的兵。七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可不想赢得太轻松。”
“嘿,我说你这人……”脸皮够厚啊!
刚才是谁口口声声,一脸嫌弃?
这会儿反口倒快,脸呢?
是因为没有,所以怎么打都不疼吗?周民暗搓搓地想。
眼看老周洗涮不成,反被训,李奎识相地不去掺和,再说,他跟老傅,五十步笑百步,有啥意思?
脸还疼着呢,就不去找虐了,遂聪明地转移话题——
“这三个姑娘什么来头?”
傅骁手里有所有军训生的资料,所以李奎直接问他。
“t大艺术系。”
“什么?”虎目圆瞪。
周民也险些被自己口水呛到。
傅骁却十分淡定:“三个都是画画的。”
所以,他的“不看好”并非全无依据,试问,握笔的手能抓得住枪杆子吗?
若是没有这场集体爆发,谁又知道三个艺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