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说:“我赶到的时候,黄莲同志浑身湿透倒在地上,谈熙和她朋友站在角落里。”
秦文海:“当时两人神态如何?有没有慌张,或者想逃跑?”
“很镇定,没有任何逃跑的迹象。”
邓燕附和,“我带着医疗队赶到现场的时候,两个姑娘表现得很正常。”
但那种情况下,“正常”才是真正的“不正常”!
秦文海陷入深思,半晌开口问道:“那两个律师怎么会来?”
“是谈熙要求的。”
“呵……”年纪轻轻,防心倒重。
不过,这也确实为她增加了谈判的砝码,至少“宪法”这顶帽子扣下来,他们谁也招架不住。
邓燕问了几人,皆语焉不详,心头略觉郁闷。见傅骁坐在一旁,几乎处于透明游离的状态,忍不住问道,“傅中校,谈熙是你带的学生,就没什么要说的?”
“有。关键是说了有用吗?”
“当然,大家坐下来不就是为了商量解决方案?”
“没什么需要解决的,谈熙弄伤黄莲应该通报批评。”
邓燕皱眉,好像并不满意傅骁“大义灭亲”的行为,自己的人也不护,有够冷血的。
可转念一想,谈纳只是来军训的大学生,并非他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