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觉只能对紫色有感觉,穿紫色衣服,用紫色杯子,在紫色的办公室里工作,在紫色的家中居住……
他听不到音调的变化,没有办法欣赏正常人称之为“音乐”的东西。
他常常数个小时地看字典,同学以为他喜欢看字典,却不知道他不过是在找一个字,因为不知道字典的排序,所以每次都是从第一页开始,逐字逐字地查找。
再联系刚才张茹秋对他说的那番话,海德堡事件……催眠……紫色……
林奋强便不难判断这个“她”究竟是谁!
“小子,你认识我?”张茹秋面带微笑,“很好!”标准的美式发音,无论神态,还是动作,都和之前的那个女人完全不同。
张正平想起今天上午在案发现场的次卧里找到的那本病例,以及书架上有关催眠的书籍,终于不得不相信,眼前这个人是张茹秋分裂的第二人格!
“是你喂汪海晟吃了安眠药?”
“嗤——那个意志力薄弱的废物,也配我动手?”
“为什么杀他?”
“我只是在帮张茹秋那个蠢女人完成心愿。既然,她不敢动手,就换我来呀!”
“你什么时候出现的?”
“啊——让我想想……”“艾瑞克森”拍了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