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处于低气压中心的两个摄像师，满头大汗，心弦绷紧，上衣t恤几乎全部打湿，紧贴着皮肉。
既然是被太阳晒的，也是被周奕吓的。
夜幕初降，啪嗒一声。
随着火光窜起，男人凛冽的面容被照亮，那一小簇火束靠近，点燃了他嘴上叼着的香烟。
不知是错觉，还是眼花，两人中较年轻的摄像师好像看到火光在晃，点烟的过程也比想象中漫长。
也许风太大，也许……是男人的手在抖。
周奕深深吸了一口，尼古丁的味道霎时弥漫整个胸腔，搔刮着舌苔味蕾。
入肺走一圈，再缓缓吐出来。
所有表情都掩盖在那层烟雾之中，叫人看不分明。
突然，手机铃响，那只夹烟的手顿住。
“喂——”
“周总，我是张江……”
“人找到了没有？”
“还、还没。”
“废物！”怒气来得如此汹涌，前面的水平如镜，都是为这一刻的波澜壮阔做铺垫。
“……抱歉。”
“组织你那边的人，划区域找，不要没头苍蝇一样乱撞。”
“那您……”
“还有，”周奕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替我准备一套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