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带我去哪里?”冉瑶哆嗦着唇瓣,面无血色。
“乖,很快就到了。”男人语气温柔。
冉瑶却止不住手脚冰凉,头皮发麻。
而此时,大众已经被远远甩开,再也看不到车影。
“靠——”
一拳砸在方向盘上,蔡勇恨恨地看着前面堵了整条路的大货车。
他不仅没追上,还跟丢了。
很快,他从恼怒中挣脱,平静下来。
拿出手机,翻开通讯录,调出一个号码:“冉书记,您好,我是蔡勇……”
山顶的风,透着一股清凉,吹得衣裙鼓胀,长发飘逸。
冉瑶站在风口,宽长的裙摆被风吹起来,背影娟秀,仿佛要乘风而去。
严放站在她身后,目光或迷离,或留恋,或爱慕,或欢欣,竟这般望入了神,怔愣在原地。
他甚至不敢上前,生怕破坏了这份美丽。
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周敦颐对莲的尊崇,恰如严放对冉瑶的虔诚。
同样神圣。
不可侮辱。
即便,他爱得癫,爱得狂,但谁也不能否认他那颗赤裸裸的真心。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冉瑶转身。
四目相对,严放蓦然回神,唇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