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水后,算是缓了过来。想了想说:“我要给你姑姑打电话,告诉她这件事情,也要告诉那个禽兽,我们在城里有人。”
“姑姑?”苏敏想起来了,她有个远房堂姑,嫁进省城高知家庭,长得非常漂亮。
“我可是她的奶娘,把她带到三岁。”孙奶奶强调道。
苏敏不记得上辈子有这档子事儿了,就知道这远房堂姑和他们家不怎么走动,这也是他们在城里唯一的亲戚。
孙奶奶把碗里的水喝完,起身整了整衣服,颤巍巍地走向小卖铺。
小卖铺的老板娘再次同情地看着孙奶奶,谁家遇上这样的事情都值得同情。孙奶奶报了个号码,让老板娘拨好号码,有人接听了,孙奶奶才接过来。
“飞虹啊,是我呀,你大伯母。”孙奶奶讲得很用力,生怕对方听不到,听到侄女声音的那一瞬,又觉得委屈,感觉自己终于找到了组织,哽咽起来,“强生被人砍了,进了医院……”
孙奶奶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对着电话哭诉一番后说,“飞虹,你说这可怎么办呐?小敏说她报警了,但是我不相信那些警察,就相信你!”
对方和孙奶奶说了许久,似在安抚她,才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仿佛挂了电话,拿唯一的依靠就没有了。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