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裤。他不断地摩挲这那块疤痕,问她:“怎么受伤的?”
“小时候被玻璃划伤。”
“疼吗?”他礼貌性地问,“我刚刚看到,很深很长。”
“当时有点。”
“你让我有罪恶感。”他说。
苏敏不解,“为什么?”
“感觉像是在破chu。”
苏敏轻笑,“感觉好吗?”
他对苏敏吐了一个漂亮的烟圈,“很好。”
他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揽过苏敏:“今晚不要走,好不好?”
苏敏没有打算走,她不要回去独自面对漫漫长夜,不要面对冰冷的四壁。她想从这个陌生人身上汲取一点温暖,只要一点点就好,只要一个晚上就好。
苏敏转身吻他,热烈而缠.绵。
那是个疯狂的夜晚,她被蹂lin得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在这种蹂lin和疯狂中,苏敏失去了自我,认不清自己。可是又似乎在心灵上得到某种慰藉。
什么样的慰藉,至今苏敏仍然不得而知。
清晨,苏敏被窗外的狂欢吵醒,德国队捧起了大力神杯,德国球迷的不眠夜。
苏敏,这个德国队十二年的伪球迷,没有守决赛,而是跟陌生人上了床。德国队队徽是他的手机屏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