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春宵一刻值千金,即便有事也不好打扰新婚夫妇。
梁美清将婚纱挂进壁橱,把今日大家送的金银细软收拾好后,坐在梳妆镜前解发,卸妆。
不知什么时候,镜子里多了个人,她被那人墩身拦腰抱住,头趴在她的肩头,略带酒气。
梁美清轻声问:“累了吧?去洗洗,早点休息。”
他不肯离开。
梁美清有手肘捅他,“一庭?”
“嗯,好,我去洗洗。”
季一庭的手却不规矩起来,在她身上游移。
镜子里,被红色旗袍紧紧包裹着的、高耸的胸部,还有盘扣里的如长颈鹿般优雅的脖子,都是他渴望的。
他想起初见梁美清时,她穿着一件花色的旗袍,他首先注意到的并不是她的开衩有多高,而是脖子上的盘扣,让他觉得有一种禁欲之美。
“先去洗澡吧。”梁美清抓住他的双手,想要挣脱出来,不料整个人被扔在了婚床上。
红色的旗袍、红色的被子和白皙的脸庞、脖颈形成强烈反差,再往下,是梁美清修长的美腿。季一庭只觉得血脉贲张。
这个时候谁还有工夫管什么洗澡不洗澡。
他揽过她的腰,俯身吻她,压着她。
梁美清忽觉得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