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
如果真的有一天走到一起,那也只可能是在相对的立场上,手持利剑,针锋相对。
他接连深呼吸了三次,有些焦躁的来回踱步着,明晚七点就是最后期限,他一定要给王飞啸一个交代。
这次他犹豫和挣扎的时间明显比上一次还要长,最后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罪犯,谁都可以去抓,只要能把人抓到,是不是他亲手抓的,真的不要紧。
现在最关键的是如何保住小微,他真的不能再一次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他,那种感觉他再也不想尝试。
相同之后,他快步朝梅雨晴的办公室走去。
梅雨晴抬头看他,没想到他竟然又回来了,半晌才说到:“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
陈瀚东的表情明显带了一丝焦虑,他的手指无意识的敲击着桌面。
梅雨晴看了一眼,然后淡淡的问到:“遇到棘手的事了?很难解决。”
陈瀚东收回手,说到:“没事,对了,你还没说那个人到底叫什么。”
“她叫……”说到这里梅雨晴故意停顿了一下,她想看看那个奇怪的铃声会不会再次响起,等了几秒钟,发现没有响起之后她挑了挑眉,然后说到,“那个心理学家虽然十分的年轻,可在心理学上的造诣非常的高